无知的名言

106.Better be unborn than untaught , for ignorance is the root of misfortune .——plato , Ancient Greek philosopher与其不受教育,不如不生,因为无知是不幸的根源.古希腊哲学家 柏拉图
107.教师是克服人类无知和恶习的大机构中的一个活跃而积极的成员,是过去历史所有高尚而伟大的人物跟新一代人之间的中介人,是那些争取真理和幸福的人的神圣遗训的保存者,……是过去和未来之间的一个活的环节。19世纪俄国教育家 乌申斯基
108.舆论虽有令人生畏的力量,但它是由一群无知的自鸣得意的傻瓜营造出来的。我认识几百个记者,其中大多数的个人见解并不值钱,但当他们报纸上说话时,那就成了报纸的意见,于是,他们的话也就成了震憾社会的雷鸣般的预言。美国作家 马克·吐温
109.记者是一个普通的人,人都容易犯错误,能够自知无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思考,同时接受思想市场的检验,才能尽可能地避免错误。所以感谢批评者,哪怕是过激的批评。希望不要因为对我个人的善意,演变成对批评者无底线的攻击。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记者 柴静 《一点声明》
110.如果问:在政治中最重要的才能是什么?那么回答是:第一,大胆,第二,大胆,第三,还是大胆。尽管大胆常常是无知与狂妄的产儿,但却总能迷惑并左右世上许多愚人。甚至这种狂妄的盲勇有时还能唬住某些智者——当他们意志不够强的时候。英国文艺复兴时期作家,哲学家 培根
111.佛教中有个说法,浮屠不三宿桑下。说的是僧人在化缘的途中,不可在同一棵桑树下连着露营三晚,那样就会让自己对这棵桑树产生感情,会因眷恋羁绊了脚步。可见感情的力量是多么强大,清心寡欲的僧人尚且如此,无知无觉的桑树尚且如此,况且痴男怨女。中国当代女作家 毕淑敏
112.时代的精神影响一切艺术和学问,人们的心智一巨从怠情中唤醒,激发出力量,就会指向生活的各个方面,促进各种艺术和科学。人们从愚昧无知中走出来,享用到作为有理性的人的应有权利,他们就会去思考,去行动,去开拓他们心灵上的愉快情感,就像他们开拓物质上的幸福生活一样。18世纪英国哲学家 历史学家 休谟 《论技艺的提高》
113.生命中总是有太多的不得已,有时候我们往往必须克制自身最最向往的来成全大局。哈!大局……大局是什么呢?对最重视的人给予最好的安排,让他无牵无挂,然后无知无感、顺顺畅畅地迈向他的理想,得到他的成功。然后,我,笑着看他的成功,流着自己的泪。这世上笨女人总是多,也不少我一个不是吗?台湾言情小说作家 席绢 《别让相思染上身》
114.我对两种对立的教育方法思考过好多次:一种是人们力求保持学生的天真,将天真与无知混淆起来,认为避开被认识的恶不如避开未被认识的恶;另一种是待学生一达到明白事理的年龄,除了那微妙的叫人害羞的事以外,就勇敢地把恶极其丑陋地、赤裸裸地给他看,让他痛恨它、避开它。我认为,应当认识恶。 巴莱拉
115.讲到喜悦之情如何产生,就连生物学家在某种程度上也有赖于无知,使他得以不断发现新大陆。书本上的知识他可能已经从A读到Z,但他还是要用自己的眼睛去印证一下每一个色彩绚烂的事实,不然他就仍然感到自己的知识只是半吊子。他要亲眼看一下雌杜鹃——罕见的景象!——如何在地面上生蛋,然后再把蛋衔到巢中,哺育出一杀婴犯。 罗林德
116.如果人们能够记住已经学到的东西,某些危害身体的疾病在十年内就会绝迹。某些政治和社会瘟疫,只在浅薄的自信和庸俗轻率的气氛里才会传播开来。还有一类坏书特别适于各个阶层中散布无耻的邪念讹误的消息和自负的愚蠢。受到这种恶劣影响的人变得愚昧无知洋洋得意,以致分不清什么是道听途说什么是真正的知识。他们对所有印刷品有一种病态的饥渴,但他们读得愈多,知道得愈少。他们正是培育愚昧与狂热盲从细菌的肥沃土壤。 亨利·凡·戴克
117.直播,始终是一个记者的狂欢。谁都喜欢那一瞬间,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的感觉。忘掉一切世事。但前提是,看的,问的,是人想知而未知的。还有,懂得在何时沉默,因为事件的自然声有时胜过人的千言万语。昨天三联记者为调查十周年采访,问我从调查中学习到的最重要的是什么。我说,是我始终对新闻的现场有一种敬畏之心。因为我自知无知----这是我所有观察和思考的起点。现场,并不代表真实。我们所能探寻到的真相,取决于我们对人和世界的认识。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记者 柴静 《直播!直播!》
118.让作者评价自己的作品,是一个残酷的问题。但我也不忍心不回答你。博尔赫斯说,写出来的作品,一旦发表了,就尽量把它忘记。我没有博尔赫斯那样彻底,所以对《四十一炮》还是有点印象。《四十一炮》是一部成长小说,这有两层含义,一层是说,这部小说写了一个“炮孩子”叙述自己的成长并在叙述中成长;第二层意思是说,这是我的写作成长过程中的一部作品。这样说立即就面临着被讽刺挖苦的危险,一个写了二十多年的人,他的写作还可能成长吗?一个年近五十的人还可能成长吗?这是多么荒诞和无知啊!我也看到过一个年轻人写的文章,题目叫做《莫言老树抽新枝》。他的文章是在讽刺我老不知趣,但我看了这个题目大为感动。我马上联想到了意象派诗人庞德那首著名的《地铁车站》,“人群中出现的那些脸庞:潮湿黝黑树枝上的花瓣”。可以摹仿着写一首《莫言新作》:“嘈杂吵嚷的《四十一炮》:黑色老树上抽出的绿枝。”——这个评价可是够高的了,自己夸奖自己,有时候也很必要。2012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作家 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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