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祖咒经典语录

31.我们喜欢的亨利·米勒还锻炼身体呢,而且他还写育儿手册,讲怎么教育孩子讲得头头是道。不懂的人会说米勒是个颓废的人,而亨利·米勒感动我之处就是他什么都懂,他还那样生活,他印书,挨家挨户地送,希望被人买。这事儿太牛逼了。
32.如果我在歌里写一个人,他必须符合三个条件,第一他的名字是合适的;第二在这个时代,他是一个很坏的和一个很好的角色,或者是他将成为这样一个角色;第三,他已经死去,他曾经是我尊敬的、给我的生活带来很多乐趣的人。其他都不可以。
33.人生也是一样,从一个五六斤重的婴儿,长到一百多斤或者二百多斤。人活得重的时候就应该卸东西。有的老家伙到七八十岁碰到赚钱的机会还赚,存在银行,也不给孩子用,自己还省吃俭用的,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种人真的很变态,还特别多。
34.以前我写:由于我一生带上了卑贱的烙印,在卑贱中堕落,带着卑贱又去责难他人的幸福,学会了用最恶心的伤痛来勾引他们的怜悯。有人说有点像陀思妥耶夫斯基,其实不是,我知道天高地厚。陀思妥耶夫斯基太牛逼了,我等之辈在他面前就是娃娃。
35.对我来说,Leonard Cohen的音乐不闹腾,Bob Dylan的音乐比我闹腾,这是我认为的,很多不在行的人会认为我瞎说。Jimi Morrison我会跟他一起喝酒聊天,我们可以不用语言,因为他是个放松的人。Nick Cave也是这样的人。我不太可能跟Michael Jackson一起玩,感觉他是另一个星球的。Andy Warhol也可以一块儿玩但不会玩得特别长。Lou Reed是另外一种情况,我能跟他玩得来,他不说话,特别酷,但我可以说。
36.比如,我相亲的时候就不能跟岳父说真话,我要说我初中没毕业,但出过多少本小说,出过多少张唱片,一个月挣几万块钱,他怎么可能相信呢?我这不是找抽么?当时我岳父灌我酒,我坐在农村的长条凳上,喝多了往后一倚,就掉到地上去了,我那时候醒了,醒了还是不起来,就此装醉拉倒。看我头撞到墙上了,我岳父赶快来扶我,说,你喝醉了,你还行么?我说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当时我太紧张了,我真有可能把我诚实的一面告诉他,说我是一个身体强壮,有信用,有经济基础的这么一个男人,但这不是神经病吗?要把这些信息有效地传递给我岳父,需要很多人生的技术。
37.极端一点,我写过一个歌《恩惠》,讲一个女性叫阿丝玛带着她的情人和两个孩子走在塔克拉玛干——我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爱人和孩子,父母不用再说了,其实每个人对父母真的不咋地。我为什么要让这四个人走在塔克拉玛干?故事前面还有一个员外,他爱说“多五百块我也不会富,少五百块我也不会穷”,那是我安排的另外一个角色,一个喜欢帮助别人的人。可是在塔克拉玛干,钱没有用,人只是要一杯水喝,然后走出沙漠。我写阿丝玛最后走出来了,但她是吃着三个人的血出来的。每段我都写了一句话:“含着她情人的血”、“含着她长子的血”、“含着她幼子的血”,语言上用得极其简单和隐晦。《恩惠》这首歌就是让阿丝玛扔掉爱情和两个孩子,因为她没有水喝,这几个人死掉了,她喝着他们的血走出来,活下来——在特定的环境里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是极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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