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辛弃疾《破阵子》(醉里挑灯)。作:与“如”同义。的卢:一种烈性快马,相传能一跃三丈。霹雳:指打雷。这两句大意是:战马像的卢那样跑得飞快,弓弦像打雷那样令人心惊。这两句写作者在梦境中所见到的北伐征战的景象,描绘了一幅万马奔腾.万箭齐发的冲锋场面,前一句极写快,后一句极写猛。作者以雄健的笔力,刻画了这次战斗的疾风迅雷之势,给人以横扫千军,势不可挡之感,遣词取喻,十分精当。
南宋爱国词人 辛弃疾 《破阵子》唐·杜荀鹤《山中寡妇》。这两句大意是:丈夫死于兵祸的寡妇居住在蓬茅小屋里,衣衫粗糙,鬓发枯焦,一副形容枯槁的模样。两句诗已概括地写出她的住处、衣着、外貌以及她变成寡妇的原因——“夫因兵死”,即战争夺去了她丈夫的生命。她的“鬓发焦”并非自然规律留给她的印记,而是社会原因所造成的。她的悲剧形象是晚唐现实生活的反映。这两句可用于写贫妇的形象,或揭露战祸之惨。
唐代诗人 杜荀鹤 《山中寡妇》唐·陈陶《陇西行四首》其二。无定河:黄河中游支流,在今陕西北部,因流急沙多,深浅不定,故名。春闺:闺房,此指闺中之人。这两句大意是:出征的丈夫已经战死,成了无定河边的枯骨,闺中妻子全然不知,还在梦境里和丈夫欢乐团聚。“无定河边骨”和“春闺梦里人”,一边是河畔的白骨,一边是红颜的少妇;一边是残酷的现实,一边是虚幻的梦境。两句实虚相对,枯荣迥异。悲剧早已经发生了,思妇还在做着欢乐的梦。作者用“可怜”、“犹是”把二者联系起来,形成强烈的反差,产生巨大的艺术力量,令人鼻酸,催人泪下。前人评此二句“用意工妙”。
唐朝诗人 陈陶 《陇西行四首》李贺《雁门太守行》。角声:号角之声,军队用为号令;“塞上”句:北方长城附近多半是紫褐色的泥土,所以称为“紫塞”。燕(yān烟):同“胭”。胭脂:红色的化妆品。这两句大意是:在一片肃杀的秋景中,号角声漫天遍野;暮色中的塞土有如胭脂凝成,发出浓重的暗紫色。两句诗既是写景,也是写事:在万木摇落的深秋,在号角声的鼓舞下,唐军将士士气高昂,奋力战斗,与敌人从白昼一直厮杀到黄昏。褐色的塞土上洒下了殷红的血迹,夜雾中紫红的颜色显得更加浓重。这黯然凝重的氛围,衬托出战地的悲壮场面。诗句可用来描写长城内外特有的景色,取其秋声萧瑟,号角悲壮之意;也可用于描写战争场面。
唐朝诗人 李贺 《雁门太守行》金·元好问《歧阳》。这两句大意是:野生的蔓草多情地萦绕着战士的尸骨,西下的夕阳为什么还把红彤彤的余光照射着这座荒凉的空城?这首诗写于金哀宗正大八年(公元1231年)蒙古军攻破金凤翔(今陕西凤翔县)以后,“歧阳”即凤翔,诗中的“空城”即凤翔城。当时蒙古进攻金朝已有十年,战乱频仍,河山失色。凤翔城破之后,尸横遍野,流民东徙,城中一片荒芜。“野蔓紫战骨”、“残阳照空城”客观地写出了凤翔失陷以后的惨象;而“有情”、“何意”两词,却涤深地融入了作者的主观感情。本来,野蔓、残阳都是无情之物,野蔓牵攀、残阳夕照也都是自然现象。作者在这里以对比之笔,反问之词,称赞野蔓有情,谴责残阳无意,这种褒贬,本属无理,却鲜明地反映了作者极为沉痛的感情,读后也感到自然真切。这种无理有情的笔法,在文学作品中常用以加强表情达意的功能,写作时可资借鉴。
金末元初诗人、史学家 元好问 《歧阳》见唐·白居易《自河南经乱,关内阻饥,兄弟离散,各在一处,因望月有感,聊书所怀,寄上浮梁大兄、於潜七兄、乌江十五兄,兼示符高及下邦弟妹》。寥落:荒芜。干戈:战争。这两句大意是:战争过后,口园荒芜,骨肉失散四方,人民苦不堪言。此二句写诗人回到兵燹后的故乡,看到田园荒芜破败,一片凄清冷落;兄弟姐妹,流离它乡。他饱含对战争的憎恨,写下了此诗。~高度概括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苦难,浓缩了时世维艰,战乱频仍,田园荒芜,手足离教的社会现实。
唐代诗人 白居易 《自河南经乱,关内阻饥,兄弟离散,各在一处,因望月有感,聊书所怀,寄上浮梁大兄、於潜七兄、乌江十五兄,兼示符高及下邦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