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唐·李煜《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一晌(shǎng赏):片刻。这;两句大意是:只有在睡梦里才忘掉了自已身为俘虏,仍像以前当皇帝时那样,贪婪地享受了片刻的欢娱。李煜原为南唐后主,国亡后被俘入汴京,被封以带侮辱性的“违命侯”,过着以眼泪洗面的囚徒生活。“梦里不知身是客”,说明他在现实生活中是“客”,即身为俘虏,没有自由;只有在睡梦里才能够解脱片刻,“一晌贪欢”,而现实中毫无欢乐可言。“一晌”极言梦境之短,欢乐难得,因此作者用了一个“贪”字。这样,就把梦境与现实作了鲜明的对照,更衬托出作者在现实生活中的凄苦。但梦总归是梦,做梦总有醒来的时候,当梦境消失,诗人又回到现实生活中来的时候,他定会感受到加倍的酸楚与痛苦,怅恨无穷。
南唐第三任国君,后亡国被俘,被宋太宗毒杀 李煜 《浪淘沙令》宋·贺铸《清平乐》[小桃初谢],这两句大意是:只有夜里做着回家团聚的梦,才忘记了自已远在天边。这两句用的是“扫处即生”的笔法。从字面看,写的是“夜来归梦”,抒情主人公在梦中与亲人欢聚,“不知身在天涯”。加上“惟有”二字,欢意尽扫,怅恨顿生。原来,这位浪迹天涯的游子,日日乡思萦怀,愁苦不堪,“惟有”在梦中才有片刻解脱,梦醒后形单影只,自然强加惆怅。这种笔法让读者从反面领略词的意境,体察言外之意,抒情婉曲深沉,与李煜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有异曲同工之妙。
北宋词人 贺铸 《清平乐》宋·谢逸《西江月》[滴滴金盘]。长庚:金星的别名,也称太白星、启明星。凌晨见于东方为启明星,傍晚见于西方叫长庚星。耿耿:微微明亮的样子。这两句大意是:长庚星已经进入梦乡,窗口透进了曙光,天边的残月微云,发出淡淡的光亮。两句既是写实,又有想象,既写人间,又写天上。可用来描写黎明前的微弱曙光。
北宋文学家 谢逸 《西江月》唐·李端《闺情》。这两句大意是:月亮将落,晨星稀疏,天快要明了,而闺房内孤灯闪烁,女主人还在辗转反侧。月将落而孤灯未灭,天欲明而好梦难成,女主人已经彻夜失眠了。为什么呢?诗未明言,也不必饶舌,留给读者去想象吧,从由室外到室内的景物、气氛描写中,读者自会悟出个中原因。
唐朝诗人 李端 《闺情》唐·白居易《花非花》。这两向大意是:来像春梦才多长时闻?去像朝云散了没处寻。这首诗以首句三字为题,采用博喻手法,以鲜明的形象突出一个未曾说明的喻意。全诗是:“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似在说意中人的幽会,夜半潜来,天明隐去,欢会如春梦时何太短,而去后如朝云无处寻觅;也像是对生活中存在过而又消逝了的美人儿的追念与惋惜。白居易诗以浅白著称,而这首诗的意境则若此若彼,扑朔进离,不可捉摸,类似李商隐的《无题》,也像现代的“朦胧诗”。它用民歌常用的三三七句式,兼有节律整饬与错综之美,是白氏名作之一。
唐代诗人 白居易 《花非花》元·迺贤《春日怀江南》。这两句大意是:一年四季,西湖风景秀丽,尤其是春天的景物,像梦境一样令人心醉神迷,早春二月,江南春水浩淼,水光映着天色,水面犹如蓝天。诗句表现作者对江南春色由衷的赞叹和怀念。可用于描写江南春景。
元代回族诗人 迺贤 《春日怀江南》唐·张仲素《秋闺思二首》其一。关塞:边关要塞防守之地。金微:山名,在今蒙古人民共和国境内。这两句大意是:在梦中分明看见了胡汉相分的关塞,却又不知该从哪条路走向丈夫所驻守的金微山。这首诗全文是:“碧窗斜月深晖,愁听寒螿泪湿衣。~。”后两句是从沈约《别范安成》“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中翻出。梦境离不开真实的现实。关隘城堡是思妇平日曾见过的景物,故于梦境中出现。而金微山未曾见过,所以梦中无路寻觅。现实中无法实现的事,靠梦中去寻找,写出思妇的一片痴情。
唐代诗人 张仲素 《秋闺思二首》唐·张潮《江南行》。这两句大意是:我在梦里总是梦见你乘船而去时的“江上水”,可是,忽然听人传说你如今又到凤凰山去了。诗的前两句是:“茨菰叶烂别西湾,莲子开花人未还”,点明去年秋冬之际在西湾与郎分手,直到今年“莲子开花”的夏秋之交,还不见郎归。~两句说:我积思成梦,梦中所到之地,尽都离不开江水,虽非现实之真,却是梦幻之真。谁知你行踪不定,又离开水路舟楫,跑到凤凰山去了。连我梦中所到之地,也非幻中之真,而成幻中之幻了。作者用美丽的辞藻,宛转的格调,更深一层的写法表现思妇的哀怨相思,十分感人。
唐代诗人 张潮 《江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