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意中人相处应当总像刚刚相识的时候,是那样地甜蜜,那样地温馨,那样地深情和快乐。但你我本应当相亲相爱,却为何成了今日的相离相弃?如今轻易地变了心,你却反而说情人间就是容易变心的。“何事”句:用汉朝班婕妤被弃的典故。班婕妤为汉成帝妃,被赵飞燕谗害,退居冷宫,后有诗《怨歌行》,以秋扇闲置为喻抒发被弃之怨情。南北朝梁刘孝绰《班婕妤怨》诗又点明“妾身似秋扇”,后遂以秋扇见捐喻女子被弃。这里是说本应当相亲相爱,但却成了相离相弃。唐代诗人王昌龄做《长信秋词五首》来怜惜她。
清代满洲词人 纳兰性德唐·宋之问《宴城东庄》。这两句大意是:每年都有一个春天,但一百年间见不到一个活一百岁的人。《宴城东庄》原诗为:“~。能向花前几回醉,十千沽酒莫辞贫。”诗歌抒发了时光不会久留,必须及时行乐的思想。此二句感叹岁月无穷,而人生短促。可以此二句抒发人生有限的感慨。
唐代诗人 宋之问 《宴城东庄》唐·刘希夷《代悲白头翁》。宛转蛾眉:指红颜女子。须臾:片刻。形容时间很短。鹤发:白发,指暮年老人。这两句大意是:光阴似箭,青春易逝,年轻貌美的姑娘,片刻间就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了。这两句又见宋之问《有所思》。诗句以红颜女子和鹤发老人作比,抒发人生短暂,青春易逝的感慨。在诗人看来,今日的“宛转蛾眉”,就是明日鹤发如丝的老人;今日鹤发如丝的老人,就是昨日的红颜女子。由此,诗人“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两句可用来抒发人生短促的感慨。
唐代诗人 刘希夷 《代悲白头翁》唐·刘希夷《代悲白头翁》。摧:摧折。薪:柴。这两句大意是:已经看到松柏摧折变成了柴薪,更听说农田已变成了沧海。松柏是寿命很长的植物,因而被称为不老松,长青树,看到它们由青葱到衰老,以至于桔朽摧折,成为炉中柴,可见时光流逝之快。桑田、沧海并无生命,不受时光的制约,但是也在自然界的发展中变迁,可见世事变化之大。与松柏、桑田、沧海相比,人的生命更加短促,抗拒自然变化的能力也更小。故《代悲白头翁》云:“洛阳女儿惜颜色,行逢落花长叹息。今年落花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抒发了人生短促,红颜易老的感慨。可以用这两句表示世事变化之快之大,也可用来感叹时光之易逝,人生之短促。
唐代诗人 刘希夷 《代悲白头翁》唐·李贺《嘲少年》。这两句大意是:少年人怎么能长久是少年,大海尚且会变为桑田。人生由幼年到少年,再由少年到壮年、老年,以至于最终死去,这是一个规律,谁也逃避不掉,谁也不能青春长驻,即使大海,尚且在大自然的变迁中变为桑田呢!诗句提示了人生短促,青春不能长驻的规律,富有强烈的哲理性,在“海波尚变为桑田”的对比村托之下,说服力更强。可用于劝戒人要珍惜青春,也可用于劝戒少年人不可鄙薄老年人。
唐朝诗人 李贺 《嘲少年》唐·李白《行路难》想渡过黄河,冰雪却冻封了河川,想登上太行山,大雪却封了山路。诗人用“冰塞川”、“雪满山”象征人生道路上的艰难险阻,具有比兴的意味。
唐代诗人 李白 《行路难》唐·李白《把酒问月》。这两句大意是:今人看不见古时的月亮,而今天的月亮曾经映照过古人。此二句是以诗歌的形式探索人生的哲理。今月古月实为一个,而今人古人则不断更迭。“今人不见古时月”,古人亦未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月也依然照今人。两句造语备极重复、错综、回环之美,且有互文之妙。它赞美了大自然的永恒,抒发了人事变迁的感慨,把明月长在而人生短暂的自然之理,写得意味深长。
唐代诗人 李白 《把酒问月》唐·贺兰进明《行路难五首》其五。升沉:官位的升或降。中路:中途,半道。这两句大意是:人生交友贵在有始有终,切不要为朋友的地位变化而中途分手。古人看重的是管仲、鲍叔牙的“贫时交”.厌弃的是“炎而附,寒而弃”的“势利交”。这两句提出了交友中的一个重要问题,现在仍有警戒意义,因为社会现实中确有这样一种人,朋友在台上或升了官,就巴结奉迎,亲逾手足;一旦朋友下了台或身陷逆境,就视如路人,避之未恐不及。
唐代官员 贺兰进明 《行路难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