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袁枚《春日杂诗》。这两句大意是:明月颇有情意地与我相约,夜晚来临的时候相见在杏花梢头。诗句写白日情兴,意欲夜晚赏月。诗人想象着赏月的情景:明月朗照,杏枝舒依,月色溶溶,花阴静静,诗人漫步在月光花影之下,与明月相伴相依,字里行间泛溢出作者闲适的心情。本是诗人有意踏月,却说“明月有情还约我”;人有意,月有情,两相依依,写得情意盎然,极有情致。诗句可用来写赏月。也可用来写闲暇自适之情。
清代诗人 袁枚 《春日杂诗》清·陈至言《白杜鹃花》。素女: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女神,善鼓五十弦瑟,声音悲切,太帝破其瑟为二十五弦。湘妃:舜死于苍梧,舜的两个妃子娥皇、女英投湘水而死,成湘水女神。这两句大意是:细雨春波中的白杜鹃花像愁怨无限的素女,身披轻风明月的白杜鹃花如悲泣着的湘妃。红杜鹃艳红的花色传说是杜鹃啼血染红了的。这个古老的神话传说,使杜鹃花的名字千百年来总是同那些凄苦、哀伤的情愫交织在一起,不仅红杜鹃是如此,连白杜鹃花也和凄苦、哀伤结下了不解之缘。湘妃泣、素女愁,诗人的浪漫主义想象给细雨、明月中的白杜鹃平添了几分愁态美。
清代诗人 陈至言 《白杜鹃花》南朝·陈·江总《闺怨篇》。这两句大意是:好心的屏风有意遮掩逗人愁思的月光,无情的灯火却使闺房通明,照出了美人孤眠独宿的模样。此条写深闺怨思,意境清丽凄楚,情感婉曲含蓄,勾画出一幅美人深闺独卧图。写作上以拟人手法塑造出“屏风”、“灯火”两个各具风貌的形象,观察细腻,传情独特。屏风障月,似乎深知人意;灯火独照,更添一层孤独。诗句对仗工整,句法新颖,别有一番情韵。
南朝·陈文学家 江总 《闺怨篇》见唐·韩愈《盆池》其五。且:姑且。涵泳:沉浸。这两句大意是:姑且趁夜深月明之时,到我的盆池去看看里边沉浸了多少个天上的星星。看星星不往天上看,也不在晚间看,却在深夜里跑到蓄水的瓦盆边去看,通过这一典型行动的描写.把作者闲适的情怀,无聊的意绪曲折地表现出来了。
唐代文学家 韩愈 《盆池》见杜牧《寄扬州韩绰判官》。二十四桥:扬州城的名胜之地,原有二十四座桥。一说,指扬州西门外的红药桥,相传古时候有二十四位美女在此桥上吹箫,故名二十四桥。玉人:既可指美女,也可指才子,此处当指风流倜傥的韩绰。这两句大意是:二十四桥洒满了皎洁的月色,空中传来悠扬的箫声,朋友啊,在这美好的秋夜,你在哪里教人吹箫呢?这首诗是杜牧寄给友人韩绰的,抒写对江南和对朋友的思念之情,全诗是:“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后两句诗既写了“二十四桥明月夜”的美景,又巧妙地把二十四位美人在桥上吹箫的古老传说与现实生活融合在一起,以调侃的口吻探询友人的近况,表现了一种亲切深厚的感情。那隐隐传来的萧声,又给月夜增加了一种神秘的气氛。诗句语言秀丽,意蕴丰富,感情深长,情趣盎然。这种写景、抒情融为一体的笔法,可资借鉴。
唐代诗人 杜牧 《寄扬州韩绰判官》唐·李白《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夜郎:这里说的夜郎在今湖南省沅陵县,它在李白友人王昌龄被眨之地龙标(在今湖南省黔阳县)的西南。这两句大意是:把我的愁心寄与明月,让它(愁心)与明月长风一起伴随着你直到夜郎之西。这是李白从远方听到友人王昌龄被贬谪到龙标而寄给他的一首诗:“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李白既不能给友人送行,又不能当面抚慰友人,只有寄情明月,系意长风,让自己的“愁心”随友而行。当友人身披明月,耳闻风声时,就会想到李白就在身边,聊可减轻朋友旅途的孤独和贬谪的伤痛。李白对友人患难与共的一片真情,洋溢在诗句的字里行间。诗人不仅把明月拟人化,而且变成装“愁心”的载体,构思十分新颖。
唐代诗人 李白 《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宋·范仲淹《苏幕遮》[碧云天]。这几句大意是:在明月之夜,不要独自去登楼凭栏,不如借酒浇愁,可是酒进入了愁肠,却化为滴滴相思之泪。这首词写征人的愁怀。作者宦游天涯,在一个秋日的黄昏,他登高凭栏,遥望家乡,从日落望到月出,心里充满愁苦。于是他宽慰自己:不要再独倚高搂了,且去借酒浇愁吧。可是酒入愁肠,却化作了相思泪,使范仲淹这样的政治家也禁不住潸然泪下,可见相思之苦,愁绪之深。这几句融记事、抒情于一体,使读者既见其人,又察其情,艺术感染力很强。
北宋政治家,文学家 范仲淹 《苏幕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