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韩愈《处州孔子庙碑》。业:本业。这两句大意是:只有空名,实质已不存在;(儒道衰微)儒生已失掉他们的本业。“名存实亡”已成日常热语,用于形容徒留空名,而实际早已不复存在的事物。
《处州孔子庙碑》见唐·韩愈《上留守郑相公启》。宜:适宜于,行:做。这两句大意是:适宜于做就做,适宜于不做就不做,《上留守郑相公启》有言:“故于事未尝敢疑惑,~。”凡事应该做或不应该做,应视适宜与否而定。适宜于做,就坚决做,毫不犹豫;不宜于做,就坚决停止,决不勉强。该做不做,会失去良好的机会;不该做而做了,与事无益,枉费精力。这两句多用于说明出处进退的道理。
《上留守郑相公启》见唐·韩愈《祭薛中丞文》。懿(yl谊)德:高尚的品德。茂行:美好的行为。这两句大意是:高尚的品德,美好的行为。可以激励社会习俗的改进。对社会上的卑风劣俗,批判是必须的,不批判、不抵制,它就会迅速蔓延开来。与此同时,还应该提倡“懿德茂行”,因为榜样是有号召力的.可以激励人们树立崇高的品德,追求美好的理想,这样的人越来越多,世风自然变得淳厚朴实.可以此二句说明提倡“懿德茂行”可以改变世风,说明大力宣传真、善、美对改变世风大有益处。
《祭薛中丞文》见唐·韩愈《祭十二郎文》。两世:两代。一身:独苗单传。这两句大意是:子辈和孙辈两代,都各剩下一个男子了;孤零零地一个人,一个影子,十分可怜。《祭十二郎文》是韩愈一篇著名的抒情散文。十二郎韩老成是韩愈的侄子。二人名为叔侄,情如手足。韩家子辈中剩下韩愈,孙辈中唯有十二郎,所以作者说:“承先人后者,在孙惟汝,在子惟吾,~”。寥寥几笔,写出作者与十二郎密切的关系,以及对十二郎去世的沉重心情。本来便是形单影只,现十二郎去世,岂不是更孤单、更可哀叹了吗?以“形单影只”形容孤独无伴,十分形象。
《祭十二郎文》见唐·韩愈《祭裴太常文》。固辞:坚决推辞。求:有所请求。应:应允,这两句大意是:别人赠送给自己的一定坚决推辞掉;别人对自己有所请求,没有不应允的。不接受别人的馈赠,不拒绝别人的求助,在通常情况下是一种良好的品德,但有时也须区别对待,特别当别人有求于自己时,应区分所求者是否正当,对不正当的请托也应“固辞”或“婉辞”。
《祭裴太常文》唐·韩愈《应科目时与人书》。俯首帖耳:低下头,垂下耳朵,一副卑屈顺从的样子。这两句大意是:对人卑屈驯服,像狗一样低着头,垂着耳朵,摇着尾巴,向主人乞求爱怜。这两句描写恭顺屈从的样子,形象极为鲜明。后人即以“俯首帖耳”,“摇尾乞怜”作为成语使用。“俯”也写作“伏”。可用来形容某种人为求得有权势的人的垂怜而卑躬屈膝的丑态。
《应科目时与人书》唐·韩愈《答尉迟生书》。这两句大意是:词汇不充足,不能写成完整的文章。韩愈的原句是:“体不备不可以为成人,~。”他以身体各部分不齐备,不能成为完整的人作为比喻,说明一篇完整的文章,必须有充足的词汇。如果辞不达意,或者结构不完整,就“不可以为成文”。可见要写好文章,必须掌握充足的词汇,初学写作者更要注意词汇的积累。
《答尉迟生书》唐·韩愈《答李翊书》。褒:表扬。贬:批评。这两句大意是:表扬值得表扬的人,批评应该批评的人。此句在原文中是说“(吾)亟称其人,所以劝之,非敢~也”,意思是:我急于称赞这样的人是为了勉励他,非敢随便褒贬世人。现在可甩以说啊批评、表扬应该实事求是,应以事实为依据,该批评剐批评,该表扬则表扬,不扩大,不缩小,这样才能令人心服口服。
《答李翊书》唐·韩愈《岳阳楼别宴司直》澄泓(hóng宏):明净而深广的水色。泓,水深。椹:清澈。凝绿:浓绿。况:比。这两句大意是:澄澈深广的洞庭湖水一片浓绿,山色楼影都一一巧映在湖水之中互相比美。这是风平浪静的洞庭湖,湖光物影,相映成趣,风景如画。写晴日湖光可作借鉴。
《岳阳楼别宴司直》唐·韩愈《原毁》。这两句大意是:对外而言,欺骗他人,对内而言,欺骗自己的心。今天人们常说的“自欺欺人^”与此语意义相同。可用于描写那些为人处世不老实的人及其行为。
《原毁》唐·韩愈《原毁》。事修:事业办好了。谤(bàng棒):诽谤。这两句大意是:事业成功了,诽谤随之而兴;道德高尚了,诋毁随之而来。中唐之世,朋党纷争,士人间排挤倾轧十分剧烈,社会风气浇薄,毁谤滋多。有感于此,作者写了《原毁》一文,指出了由于“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以致“~”,颇能切中时弊。事实上这种现象在政治混乱,利己主义盛行的封建社会具有一定的规律性。这两句话可用于慨叹在世风浇薄。妒贤忌能者当道的社会里干事业、修道德之难。
《原毁》唐·韩愈《幽怀》。但:只。四序:春夏秋冬四季。迭:连续。侵:推移。这两句大意是:心中总是悲哀时光太易失去,四季接连不断地向前推移。此名句表现一种伤时的心理活动。时光易逝,四季相迭,这是一个古老的命题,引发过无数人的喟叹。韩愈抓取瞬间的心理活动,表现人类共同的思想感情,选取角度较新,语言又十分朴素,因而独其风格,别有诗味。
《幽怀》